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80.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说到来自木星的天使的性质。前面(73节)提到的那些造访其星球的居民、坐在他们头上的人并非其内在天堂的天使,而是天使灵,或其外在天堂的天使。这些天使的性质既已披露给我,我愿意把我蒙允许所知有关他们的事讲述出来。
有一个激发恐惧的木星灵贴近我胳膊肘之下的左侧,从那个位置和我说话。他的话很刺耳,并且这些话也不清晰,没有彼此分开,以致我不得不等很长时间才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在说话的时候,还间或将某种恐惧注入我。他警告我说,当天使来的时候,我也要好好接待他们。但我蒙允许回答说,这并不取决于我;我和他们自己一样欢迎所有人。
很快,来自木星的一些天使来了,我从他们与我交谈的方式就能发觉,他们和我们地球的天使截然不同。他们的言语不在口头话语中,而在观念里;这些观念通过我的内层朝各个方向扩散;他们还作用于我的脸,使它在每个细节上都赞同,从嘴唇开始,以各个方向朝周边扩散。取代话语的观念是离散的,但只是稍微离散。
后来,这些天使通过不怎么离散的观念与我交谈,以致它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在我看来,这就像是包含在那些只关注从话语中抽象出来的意义之人所说的话中的意义。这种言语对我来说比之前的更容易理解,并且包含更多东西。和之前的那种言语一样,它也流入我的脸,但这种言语的性质使得流注更为连续。不过,和前一种不同的是,它不是从嘴唇,而是从眼睛开始。
再后来,他们讲得更连续、更充分,以致我的脸无法通过合适的动作跟上。不过,我感觉一种流注作用于我的大脑,而大脑也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反作用。最后,他们以这样的方式说话:他们的言语只落入我的内在理解力。它像稀薄的大气那样流动。我能感觉到这种流注,但无法区分它的细节。他们的言语类型更像是液体;第一种像流水,第二种像更稀薄的液体,第三种相对来说像空气,第四种像稀薄的大气。前面提到的在我左侧的那个灵人时不时地打断,尤其警告我对待他的天使要谦虚一点,因为一些来自我们地球的灵人引入令人不悦的观念。他说,一开始,他并不明白天使们在说什么;后来贴近我的左耳才明白。那时,他的言语也不像之前那样刺耳了,而是和其他灵人的一样。
1648.善灵和天使灵还有一种说话方式,这是一种许多人同时说话的方式,尤其在圆形唱诗班或合唱团中;对此,蒙主的神性怜悯,容后再述(2294, 2595-2596, 3350-3351, 3893, 5173:1, 5181-5183, 8115节)。我经常听到他们的合唱言语;它具有一种听上去有节奏的抑扬顿挫。他们根本不思想词语或概念,因为他们的感情自然而然地流入其中。凡使含义复杂化,或分散听者注意力的词语或概念都不会进入。凡有一种人造的感觉,或他们觉得显示出一种虚荣、自我吹捧的优雅的词语或概念也不会进入。所有这些缺陷都会立刻扰乱他们,或说立刻破坏自发性。这些唱诗班从来不专注于一句话,只思考含义。话是含义本身的自然结果。他们齐声结束,通常以一个单一的齐声结束。当结尾更复杂时,音调就会把他们从一个齐声带到下一个齐声。这些模式或特征是灵人联合思考和说话的产物,所以他们有一种抑扬顿挫的语言风格,这种风格是由他们社群的联系和一致性产生的。这就是古代歌曲的风格,也是大卫诗篇的风格。
3219.当天使们正在谈论思维、观念和流注时,飞鸟就会出现在灵人界,这些飞鸟的形态取决于天使们谈论的主题。正因如此,在圣言中,“飞鸟”表示理性概念,或构成思维的事物(参看40, 745, 776, 991节)。有一次,一些飞鸟映入我的眼帘;我发现有一只又黑又丑,有两只则又高贵又美丽。当我看见它们时,一些灵人突然如此用力地撞到我身上,以至于使我的筋骨都震颤起来。当时,我以为和前几次一样,是恶灵在袭击我,试图毁灭我,其实不是。当震颤停止,撞到我的灵人不再活动时,我与他们交谈,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说,他们从一个天使社群掉下来了,那里正在谈论思维和流注;他们持有这样的观点:与思维有关的事物是从外面流入的,也就是说,是如表象那样通过外在感官流入的;而他们所在的天使社群却认为它们是从里面流入的。他们自己(即发言者)因陷入虚假而从那里掉下来。没有人把他们扔下来,因为天使们从不将任何人从他们自己当中扔下去。正是由于在他们里面掌权的虚假才使得他们从那里自己掉下来;他们说,这才是事情发生的原因。
我由此得知在天堂,关于思维和流注的交谈由飞鸟来代表:那些陷入虚假之人的交谈由又黑又丑的鸟来代表,而那些处于真理之人的交谈则由又高贵又美丽的鸟来代表。同时我被告知,一切思维观念都是从里面,而不是从外面流入的,即便从表面上看,这些观念似乎是从外面流入的。我还被告知,在后之物流入在先之物,或粗糙之物流入纯粹之物,因而身体流入灵魂,是违反秩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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